木樨香儿

好喜欢应渊帝君,纯属为爱发电~

衍虚纪事(三十一)(ALL渊)

        接沉香电视剧彩蛋写的,应渊帝君沉香炉重生后第六年,清水,虐男主,身体不太好,但战斗力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君是绝对男主,ALL渊,工作家庭两不误,以帝君处理各种事务为主线。原剧女主,不作,消除原剧各种意难平,深爱帝君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主职务:天庭帝君,以后还要继承帝尊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设:工作认真负责,恩慈天下,疼爱妻子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啥我再补充~

      ——

   “勾雷净火不仅有天雷天火霆轰万钧、熯天炽地的威力,它们还有另外一重神威,便是能勾动人心诸念,搅动六贼七情八风,端为验证这修行之人守心之力,受此天劫时必须静心锁念,若稍有一丝意动,便会天雷勾起心火,霎时焚毁五内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会你千万不要出声……否则我会心乱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灵境破碎的一瞬间,颜淡想起应渊说的话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她意乱心慌,来不及细想,殷天动地中,她已被身下气浪高高抛起,一股灵力从颜淡丹田迸发,播散全身,她好似脱胎换骨一般,忽然身如轻鸿,直啸而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歪坐在海滩上,抬头看着半空中的颜淡。只见一道毫光,从她头顶冲出,直上霄汉,又化成数道瑞霞,绮放空中,霎时庆云彩雾,团花簇锦,十二道虹光横空而过,南北通连,灿烂绚目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颜淡俯身一看,应渊正坐在沙滩上,虽然还盘腿坐着,却身体斜楞着,一只手撑着地面,一只手按着胸口。想起刚才发生的骇人天劫,颜淡心中着急,慌忙按下云头落在应渊身边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见到颜淡无恙,且天劫已过,由衷欣慰,他冲颜淡冁然一笑:“恭喜颜淡仙子,劫成上仙。”颜淡看应渊唇角有一丝血迹,脸色白的透明,手抚胸口,心疼地说:“你受伤了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撅唇笑道:“还不是因为你,让你别出声,非要叫我名字,害我心动。本君万年静心守念之功,都被你破了,颜面无存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样了?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?”颜淡想起应渊说的,一旦天火勾起心火便会焚毁五内,她双手颤抖,泪水涟涟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哎,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应渊见颜淡流下眼泪,赶紧伸手去拭,连声安慰道:“也不知幸也不幸,恰时今日我冰锥旧伤犯了,体内寒气太重,心火衰微,未能与天火交纵,故所伤不重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端端的,为何会犯冰锥旧伤?”颜淡疑惑道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也不知。”应渊含糊道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颜淡正要再问,却见应渊身体微微透明。她伸手去摸应渊,手指却透体而过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颜淡大骇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非真身,乃魂穿水镜,此刻灵体乏力,无法聚气。” 应渊说,“少时,你先去朝澜龙宫处调息,莫要着急返天,你肺腑之伤未愈,不能动用灵力。我神魂出窍,强穿水镜,撑不过一时三刻,此时便要回去了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两指竖于唇前,默念真言,挥手一道灵谕入海,又反复叮嘱道:“一会朝澜会来接你,你身体复原之前,千万莫用灵力,天劫时所受之伤,易成痼疾,切记切记!”

  

  颜淡点点头,应渊说完这番话,微喘了口气,将手伸向颜淡,似乎想再摸摸她的脸,只是还未触及到,手指便逐渐虚化,身形如烟而散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应渊!”颜淡伸手去抓,却两手空空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苍茫的海滩上,天劫已过,浓云散尽,星河现影,玉宇无尘,仿佛刚才的雷霆万钧,风云激荡都不存在似的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颜淡愣怔地看着自己双手,刚才应渊的话还言犹在耳,此时她却形单影只,倍感凄凉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浪涛奔涌,哗哗作响,颜淡扭头一看,海水中分,屹如壁立,中间露出一条坦平大路,数名宫女自海道中娉婷而出,佩环叮当,艳光照人,她们看到颜淡,纷纷躬身行礼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打首两人,手持宫灯,一人驱前一步敛衽道:“我等奉龙尊之命,前来迎青离帝后入瑶珞宫。”颜淡与宫女们徐行向前,不久见到一块巨大岩石,崔嵬耸立,上书“瑶珞宫”三个大字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颜淡!”颜淡听到一声银铃般的呼唤,抬头一看,见数名宫女携灯执扇,簇拥着两人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女的头戴八宝龙冠,身着织锦琼裙,便是朝澜,男的云衣绣裳,英姿勃勃。颜淡觉得此人有点面熟,仔细一看,原来是大约有五六分神似余墨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朝澜见颜淡盯着自己旁边的人看,就掩口胡卢道:“这位是我夫君缪莫,我俩大婚时恰逢你刚怀了汤圆,未能到此,故未见过。”

  

  缪莫潇洒地朝颜淡一稽:“帝后万安!”

  

  原来是龙宫驸马都尉。颜淡急忙虚扶:“不必多礼”。心说,怪不得朝澜当初说比武招亲发现一个对心思的,原来还是对小黑鱼相思难解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龙宫宫殿,玳瑁为梁,鲂鳞作瓦,四壁晶明,华美炫目,颜淡之前来过两次,倒也见怪不怪。

  

  朝澜让缪莫回去,自己引导颜淡,她边走边说:“我刚才接到帝君谕旨大吃一惊,你怎会在东海之滨受天劫?”

  

  颜淡告诉她来龙去脉。朝澜羡慕地说:“你们俩感情真好!”颜淡笑着胳膊捅捅她:“你俩不也是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朝澜笑笑,又说:“刚才帝君让我用髓珠助你治疗雷火焚伤。”两人说着已到一处静室,内有珊瑚雕床,衾褥清香软糯,上饰八宝闪烁,帐外流苏低垂,室内明珠如斗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颜淡与朝澜盘腿对坐,见朝澜于怀中取出一物,珠玑一般,清光柔和,她用灵力驱使此物在颜淡心口、胸腹摩挲,颜淡只觉此物行转之处,一股润凉之感,舒适无比,与体内修复的灵力汇合,灼伤迅速弭除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髓珠?”颜淡啧啧称奇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朝澜点点头,“帝君猜你必是着急回天,所以让我用髓珠助你。天劫所受之伤,若不及时疗愈,动了灵力,便会痼疾难消。此乃我龙髓所化,可有助快速修复雷火灼伤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颜淡暗想,怪不得之前知春说藏书阁仙娥亦羽,受升仙雷劫时根基不稳,一直留有心疾,需要宓心草治疗,原来是这个缘故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喔,那等我恢复了,是否可以借用一下?”颜淡想起应渊也受有灼伤,便问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但你用完务必尽快还我,此物离体不得超过半日,否则我灵气难聚,便如常人。”朝澜说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神魂回转真身,他慢慢睁开双眼,却见室内一片漆黑,他挥袖点亮十五连枝灯,殿内霎时灯火通明,但他仍眼前晦冥,不能视物。

  

  散灵之时,本就魂魄不稳,他却强穿水镜,代受天劫,应渊微吁一口气,闭目调息了一会,再开双眸,才逐渐恢复清明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正要运转周天,却听到外面告禀之声:“帝君,您可是醒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事?”应渊抬手解了烎临结界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门外陆景小心翼翼地说:“半个时辰前,承垚来过,我见您已安寝,便打发他回去了,可是……”陆景欲言又止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什么?”陆景眼前光影一闪,应渊已一身白色中衣,出现在他面前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殿外除了陆景,还有几名天兵,他们见应渊出来,赶紧跪地行礼,“禀帝君,承垚方才从南天门,伤我天兵数名,强行下界了!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承垚晚间回转府邸便觉香火有异,乃他的徒子徒孙上奉之椽香,他俯耳聆听,却是哭声一片,呼天怆地。

  

  原来自他被招安天庭,他在盛垚洲的老巢便群龙无首,后被福瓯两大妖吞并,众妖迫于淫威,也只能改换门庭。

  

  这两妖极为凶暴,役使他们为鹰犬爪牙,动辄不满便要敲骨吸髓,因两妖经常抓取生人、妖怪吸食精元,众小妖皆恐惧畏惮,敢怒不敢言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天兵围剿福瓯县,两大妖率领亲卫负隅顽抗,其它众小妖皆东躲西藏,狼狈逃窜,最后仅有几名藏在山涧中侥幸逃脱,其余全被奎宿星君擒获。

  

  那奎宿星君巽雩本就生性嗜杀,加之法场上两大妖又尸解遁匿,惹得巽雩大怒,一气之下,就将所擒小妖全部枭首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见亲眷被杀,山涧中躲藏之小妖均悲切难忍,遂潜回洞中向老祖宗承垚焚香告禀,虽不知他能否听见,也只是聊尽人事而已。他们焚香未尽,亦被巽雩抓获枭首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承垚听完哀祷,怒不可遏,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何时轮到我的徒子徒孙被如此糟蹋?数年自己享天庭荣华,弃他们在凡间流落,确实是对他们不起,遂便欲启奏帝君,下界救护。

  

  偏偏陆景那厮十分迂腐,只说帝君安寝,不得打扰,拒不通禀,但是若过了两刻钟,他这些徒子徒孙必会妖元俱散,这他才心急火燎,闯了南天门强行下界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听天兵说完,沉默不语,思忖片刻方对陆景说:“承垚血性,此必事出有因,你让巡行仙使前去查探,即刻回我。”,又对天门守将说:“待我查明原委处置,你等先莫惊动帝尊。”几人躬身言是,退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少倾,巡行仙使来回,说承垚先去了福瓯县,启九转玲珑阵,护住了被奎宿星君枭首的众妖妖元、真身,此刻又去了夜忘川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承垚必是想从夜忘川将那众妖魂魄提走,再将其复生,应渊想。

  

  只是夜忘川里自上次仙魔大战后,涉战魔灵均已投入那间,故已设了伏饕法阵。若无自己或帝尊灵匙是不能带人返阳的,即便是平日因功德返阳,也需单人单审,无误方可。像承垚这般,想一次带走千人魂魄,简直是痴心妄想,除非他硬闯伏饕法阵……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伏饕法阵若破,则魔物必蜂蛹窜入凡间,若不破,承垚也必会受到重创,且他私下凡尘,逆天修命,难免天刑台上一刀。应渊想到此处,胸口绞痛难忍,冰锥旧伤与炎火灼伤交叠,只痛的他眼前阵阵发黑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帝君!”陆景见应渊摇摇晃晃,一瞬间似乎头发皆白,心中震骇,急忙扶住他,只听帝君低声说:“你去请毓德天医来一下,莫要惊动他人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急匆匆往天医馆飞去,今夜承垚来见帝君,他并不是故意不通禀,而是他见帝君寝殿设了烎临结界。

  

  帝君神魂不稳,又有冰锥旧伤,偶尔晚间犯病,便会下烎临结界自我调息。他若硬闯,万一伤了帝君内息,自己万死不能悔罪,故梗起脖子就是不给通报,气的承垚咬牙切齿,拂袖而去。

  

  最近有事,写的不多,这个不加彩蛋,大家随意看吧,希望看了留个爪印喔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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